南渡

自己玩

【龙宇衍生】郎骑野马来

*齐衡x伯力

*你们要的骑官人

*有点关系的另一篇→容娘子观察日记

 

中秋佳节,齐公府家宴设在水榭。国公与郡主居上首,再依次是齐衡与伯力,高、容、赵三位小娘,称得上是阖家团圆。

齐衡起身朝父母敬酒,伯力陪在一边,虽不及他官人舌灿莲花,敬酒词倒也说得质朴动人。

平宁郡主看着如胶似漆分不开的儿子儿媳,再看看这几房如花似玉摆着看的妾室,心头生出一种莫大的无力感。与其说是妾,不如说是养在家中的几只家雀,光是好看,不能为齐家开枝散叶,又有何用。

郡主看着她引以为傲的儿子,心中五味杂陈。他不孝顺吗?自然不是的,当初她这做娘的硬是逼着他取了伯力为妻,他不是也从了。如今她是有苦说不出,只要看到齐衡夫妻二人蜜里调油的样子,就想到这儿媳妇是她自己弄回来的,她就哪儿哪儿都不舒坦。

“衡儿,你……真的不再想想了?”

近些年齐国公明显有了老态,以往这些事都是郡主在过问,他很少和儿子提国事之外的事,实在架不住郡主殿下一眼一眼地看过来,思索良久,才开口问道。

齐衡停箸,望向他的父亲,眼神温润而坚定。如今种种都透露出,他已不再是多年前那个随波逐流无能为力的小公爷了。

“命里有时终须有。”

命里无时莫强求。齐衡并没有把话说下去,他知道他们都听懂了。

话已至此,两位长辈都有些意兴阑珊,便称累了退席。

齐衡表情淡淡不为所动,容小娘善察言观色,揣测着她家官人和大娘子莫不是夫妻吵架了。

伯力将酒杯斟满,敬她们,“几位……妹妹。”

她们顿时心生惶恐,甚至没注意到齐衡伸出去的筷头顿了顿。

伯力从来很少与她们几个接触,更遑论姐妹相称了,他自己也很是别扭。“这些年委屈你们了,若是想另寻天地,官人与我一定帮各位另寻良人。”

齐衡把鱼肉塞进嘴里,嘴角不露痕迹地翘了翘。

高小娘松了口气,心说良不良人倒是其次,关键是——

我愿终生不嫁,换我cp一生he。

你怎么能低估一个脆皮鸭女孩的诚心呢。

 

那晚上容小娘回屋倒是想了半宿,想到她如今在这齐公府衣食无忧,夫家祖上荫封世袭爵位,丈夫又是当朝红人,人也是谦谦君子温雅端方,也不用她玩命生孩子,就算换一家也不会有更好的日子了。

而这一切优渥跟嗑糖的快乐比起来,又算得上什么呢?

快乐是真的快乐啊。

想通了这一节,容小娘一夜无梦,拥被高卧一直到天大亮,被高小娘掀被子喊醒。

容小娘睡眼朦胧,直到看清高小娘红扑扑的脸和闪烁着兴奋之光的眼睛,她彻底醒了。那是任何一个脆皮鸭女孩都不会认错的表情:老娘叒搞到真的了!

“有瓜?”

“有锤!”

“求详细!”

高小娘捧着脸嘤嘤嘤,“大娘子骑术果然了得。”接着把她清晨时分偶然撞破官人的房中秘事一一说了。

容小娘瞠目结舌,尖叫出声,缓缓瘫倒在床上,捂心道:“我好了。”

这种情况我们通常称之为:西皮粉的人生巅峰。

 

话说从头,时间倒回昨夜,家宴散席之后。

齐衡洗漱罢了,靠在榻上读书。火光随着伯力剪烛芯的动作跳动了一下,齐衡抬眼看了他一眼,继续将目光调回书本上。

伯力盯着他灯下格外好看的侧脸,嘴巴动了动,却是什么都没有说,泄气得很,伏在案边叽叽咕咕地小声说着蛮语。齐衡暗自好笑,却不动声色。

片刻后,伯力果然又给他端了茶来。齐衡笑道:“多谢。”紧接着饮了口茶,继续看书。

这下伯力忍不住了,一屁股往他腿上一坐,直接抽掉他的书。

“大娘子,这是做甚?”齐衡还在装相,十足柳下惠的做派。

“你生我气了?”原来伯力怕齐衡怪他擅作主张,对妾室说那些话,“事前没同你商量,是我不对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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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备用——


这一宿他俩动静实在闹得太响,血气方刚的小厮听了都面红耳热,躲去院门口不敢多听。

听是听不着了,窗子上的人影却是没法忽略,只能装看不见,心中默念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

翌日清晨,伯力依然是没能起得来。究其缘由,院中下人都会高深莫测地来一句,“骑马太累,大娘子都骑哭了。”

总之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,伯力都不会再想骑马了。

“那马儿太野,我不要骑了。”伯力心有余悸地说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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